丁程鑫： 好。
丁程鑫：对了，晚上《长河落日》剧组几个年轻人约了聚一下，就是演将军那个李铭和演公主的孙薇他们。
丁程鑫：说开机前熟悉熟悉气氛。他们让我问问你，方不方便一起来？
这条消息来得有些突然。
剧组聚会，尤其是主要演员之间的，对于培养默契确有好处。但考虑到她和丁程鑫的过往，这种私下聚会难免敏感。
他特意说明是“他们让我问问你”，把自己放在了传话的位置，语气也带着试探，给她留足了拒绝的余地。
江稚鱼看着屏幕，指尖在边缘轻轻摩挲。
如果是几天前，她大概率会找个理由推掉。
但经过今天下午的礼仪课，那种僵硬的距离感被打破，她对这部戏、对这个团队的投入感正在增加。
或许……这是个让关系进一步“正常化”的机会。
她略一沉吟，打字回复：
江稚鱼： 好啊，几点？在哪里？
这一次，丁程鑫的“正在输入”显示了更长时间，似乎是在斟酌措辞。
丁程鑫： 大概八点左右。地点他们订了个私密性比较好的餐吧。
丁程鑫：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我……我去接你？
“我去接你”这四个字后面，他甚至没加问号，更像是一种冲动的提议。
但这句话刚发出来，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妥，消息立刻被撤回了。
对话框里陷入短暂的寂静，透着屏幕那端的慌乱和懊恼。
几秒后，新的消息才谨慎地重新出现：
丁程鑫： 你看你什么时间方便？我把地址发给你。
他迅速修正了越界的提议，退回到安全礼貌的范围内。
那个小心翼翼的撤回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地暴露了他内心的波动——他想靠近，又怕惊扰她刚刚松动的心防。
江稚鱼看着那行被撤回的痕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种微妙的酸涩，为这不得不存在的界限，也为他那份想要照顾她、却又不得不立刻收敛起来的笨拙。
她装作没看到那条撤回的消息，平静地回复：
江稚鱼： 我这边七点半左右能结束。你把地址发我吧，我自己过去就好。
丁程鑫： 【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