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死小子可没少用这种话术。
通过疯狂贬低对方，然后彰显自己和对方在一起有多不容易，有多不嫌弃对方。
打压爱人的自信，直至击的粉碎，这样失去了一切自信的爱人，就会变成最忠诚的狗，到死都不会和这个人渣分手。
哪怕这个人渣做出了相当过分的事，被pua毒害过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原谅。
因为在她们当时的世界里，早已离不开了这个人渣，根本就没想过离开对方会不会变得更好。
“我问你啊……你和李君羊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夏澈的心底微微一沉，他最担心的事情难道还是发生了么？
李君羊这个该死的人渣……
“感觉？很好啊，我们每天都很甜蜜的。”
穆莺莺勉强撑起一抹微笑，似乎不想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表情也变得不自然。
“那为什么不一起上下学？你们可是情侣，但我从未在学校里，看到过你们两个共同出现。”
夏澈一语戳破了穆莺莺的谎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从中看不到一丝昔日里的温柔。
“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干嘛还要跟小孩子一样，谈个恋爱就要一起上下学的啊？”
穆莺莺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讪讪的样子，哪怕瞎子来了都能看出她此时有多不对劲。
“这不是理由，穆莺莺。”
夏澈缓缓摇了摇头，视线始终盯着穆莺莺的脸，对方的任何表情波动都瞒不住他。
“好吧好吧，我坦白，其实是因为……我们两家距离的太远了，早上的时间又紧，没办法一起上学，你知道的，高三部的学业压力很大的，很多学生连休息时间都不一定够，那还干嘛要求让他牺牲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提前起床来跟我一起上学啊？”
穆莺莺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眼神也没刚才那么躲闪了。
“好，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们不一起上学，放学总能一起走吧？而且在学校里见面的机会总有吧？中午一起吃饭总行吧？为什么我一次都没看到过？”
夏澈深舒一口长气，心中的猜想逐渐变成了现实。
李君羊这个人渣……
多半把他和穆莺莺的恋情给保密了。
夏澈现在甚至觉得，除了自己和少数几个人以外，压根就没人知道李君羊和穆莺莺谈恋爱了。
这种和地下党接头一样的恋爱，真的有意义吗？
“夏澈……你一定要看我难堪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