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沐橙察觉到她的视线，姐妹俩的视线隔空相撞。
“灵儿，进来。”檀沐橙大声道。
檀灵儿这才走进去，见秦朗已经坐起来，捏着眉心，她打了招呼，“姐夫。”
秦朗有些不自然，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檀灵儿跟檀沐橙是姐妹俩，但是一直都没有正面说话，现在忽然有了个小姨子，而且对方还直接开口，让他一时有些无措。
当然，他跟檀沐橙本身也存在问题，先不说他们是协议结婚，就说最近的矛盾恩怨，这声“姐夫”也是不合适的。
不过，秦朗还是礼貌的颔首，“来啦？”
“嗯，有点事想跟我姐单独说，姐夫能先带昊昊出去一下吗？”
“好。”秦朗答应一声，朝着昊昊招手，“昊昊，过来，让妈妈跟小姨说会话。”
昊昊很乖，没有强行黏着檀沐橙，但是眼神还是很警惕，很怕妈妈又像之前一样忽然之间消失。
“什么事？”檀沐橙追问。
檀灵儿低下头，“爷爷他……”
那个“死”字就好像卡在了喉咙里，无论怎么努力都说不出来，倒是两滴眼泪无声的掉落，滴在雪白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