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位混徒大人终于将自己已经昏迷了的同僚安置回他的房间,几位负责搬运的男士都不着痕迹地深吐了一口气。
几人中唯一的女士一张美艳的脸庞紧绷着看不清情绪。一道道紫光在她挥舞羽扇的动作下没入基拉度的身体,又闪出别样的各色光芒。
然而,无论到底呈现出了怎样的光芒,她的脸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打出最后一道光芒,得到了最终反馈的乌丽眯起了一双美眸,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十分自来熟着在基拉度的房间里找到几处地方休息的几位男士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大剌剌着坐在基拉度整理得干干净净的书桌上,砰芭一头雾水地搔了搔脑袋:“老三这是干嘛?不是说老四回来了她就没事了嘛?”
一屁股坐在床头柜上的卡恰翻了个白眼,反手掏出一个小玩偶就朝砰芭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她去拿药!你个呆子这都想不明白?!”
只可惜他的准头不怎么好,完全没有杀伤力的、软绵绵的玩偶只是堪堪击中了砰芭的肩膀,还稍稍弹了一下,最终落进在坐在砰芭旁边的椅子上的枯龙。
于是第五混徒大人学着他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又将玩偶扔了回去。
作为几人中唯一一个没有“伤害”房中物件的厚道人,只是靠在墙上的滑士厄抽了抽眼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几个,安分一点。”
见几个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他朝着床铺的方向偏了偏脑袋。
面色苍白如纸的基拉度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虽然还有着呼吸,但胸口的起伏却是微小到了难以看清的地步。
刚刚还在玩闹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抿了抿唇,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在这时,方才离开了的乌丽端着满满一托盘的药剂返回了房间。她察觉到了房间中的诡异氛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怪异地瞥了一眼几人,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到基拉度床边。
掰开了他的嘴毫不温柔地将药水灌了进去,原本以为大概能顺利完成的喂药过程却并没有那么的顺畅。乌丽盯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