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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恰和砰芭眼角狠狠一抽,就连基拉度都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打量了她一下。
倒不是说同情那位家主什么的。几位混徒大人在权力中心站了几万年,对自己麾下的人或者那些要仰望他们的鼻息才能存活的人抱有同情才是真正的笑话。他们只是感到有些奇特罢了。
他们混徒的数量虽少,但也能分成两派:像基拉度这样对属下要求极其严格的严厉派;以及像乌丽这种虽然也狂妄但在最大程度上给予随侍仁慈的温和派。但现在乌丽却晾了自己的随侍近一周的时间……
基拉度重新闭上了眼,从喉间发出一声玩味的轻笑。
枯龙翘着二郎腿,用羽毛抵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那我们要不要把那条狗还回去啊?”
“你玩腻了?”卡恰看了他一眼,倒也不觉得奇怪。
“花样也玩得差不多了不是么,惨叫听两个晚上的确有点腻了啊……”枯龙一脸腻味地瞥了一眼地下室方向的楼梯,话语顿了顿后表情像是变脸突然变得痛心疾首起来,揪着自己心口处的衣服,“而且!你们不觉得心痛么?!”
其他人都一脸莫名奇妙地看着他,没有搭话的欲望。
所幸枯龙也没想过会有人和他搭戏,一个人独角戏玩得很嗨:“我们平时连影子都见不到的药剂,被那个家伙用掉了一瓶半诶!!!一瓶半!!!!”
这么说起来——
“的确有点心痛。”卡恰干巴巴地道。一旁的砰芭用相同的语调接着道:“对我们。”
两人的眼睛都变成了半睁状态的死鱼眼,一股浓浓的幽怨气息散发了出来。
在自己的房间里摆了满满三柜子同类药剂的大药剂师乌丽华丽地翻了个白眼。
她平时不拿这种药剂出来只是因为没人用得到好么?毕竟断了几根肋骨这种事对他们来说静养两天就好了,拿这种高浓度的治疗药剂反而浪费。现在这么一说搞得她很没良心一样。
“这样的话,那以后出任务的辅助药剂也别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