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生气。”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王默突然感觉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指尖蔓延，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四肢。她心头大骇，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干什么！”
水清璃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缠绵。直到王默快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看着她泛红的眼角。
周围的寒气渐渐散去。王默抽回手，赫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个淡蓝色的印记，像水滴，又像锁链。她瞳孔骤缩——是控心契！被契约者要无条件服从对方，一言一行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水清璃！”她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眼眶瞬间红了，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要干什么！”
水清璃侧着脸，脸上浮起清晰的红痕，却笑得愈发偏执。他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然后拇指擦过她的眼角，“默默，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着，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想把你锁起来，让你只看着我，只属于我一个人。”
王默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他的衣襟上。前几世的他，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会为她描眉，会陪她看云卷云舒。这次她甚至抛下了救世的责任，只想和他相守，他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里没有阳光，没有自由，只有他疯狂的占有欲。这是她最讨厌的。
水清璃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动作轻柔，眼神却依旧偏执，“别哭，我不喜欢咸的。”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以后，你哪儿也去不了了。”
王默闭上眼，眼泪无声滑落。手腕上的契约印记泛着冷光，像一道永远解不开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