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差点跳起来:“佛爷!可使不得啊!这卦象显示,开棺者必遭反噬!轻则重伤,重则……性命难保啊!而且必然会引来更大的祸事!”
“佛爷!”张日山急了,“八爷的卦一向很准,既然他说凶险,那必定……”
“我自有分寸。”张启山打断他,缓缓抬起了右手。
张启山的两根手指,异于常人,修长且力量惊人,这是张家世代相传的绝技发丘指。
“准备一下。”张启山平静道。
张日山知道劝不住,只能紧张地站在一旁,手握紧了腰间的枪,全神贯注地戒备着。
密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张启山凝神静气,将力量灌注于发丘指上,极其小心地探入那唯一的口子,棺盖上的那个“哨口”。
他的动作缓慢谨慎,指尖感受着棺内冰冷坚硬的触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气息。
豆大的汗珠从张启山的额角滑落。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突然,张启山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只听“咔嚓”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响动从棺内传出。
张日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张启山眼神一凛,手指猛地发力,以一种巧妙的角度一勾一拉。
“砰!”
沉重的棺盖并没有完全打开,但那哨口附近的结构似乎被他的发丘指巧妙地震松了。
张启山迅速后撤一步,警惕地盯着棺材。
然而,棺材并无其他异动。
张启山示意张日山上前,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那棺盖推开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汽灯的光线投入棺内,照亮了里面的情形,没有预想中狰狞恐怖的尸体,也没有机关暗器。
棺材底部,只孤零零地躺着一枚戒指。
那戒指样式古朴,戒面似乎镶嵌着某种深色的玉石,上面雕刻着繁复而古老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张日山愣住了:“这……只有一枚戒指?那些死去的人……”
张启山的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那枚戒指,沉声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这枚戒指……是南北朝时期的样式。它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他戴上特殊的手套,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取了出来,放在掌心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