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愿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去听听。”
说着,她抓了个包子,就到门口听八卦去了。
当她走到外边时,那里早就站了三个人影——陆远舟、陆彩婷,竟然还有时渊。
时愿愿一本正经地竖起眉头,“你们三个,不吃饭,在这里干什么?”
正伸长脖子听八卦的三小只立马把头缩了回来。
陆彩婷乖乖地叫了声:“嫂子。”
时渊转身就走,“那姐姐我先去吃早餐了。”
陆家兄妹:“……”
把他们三人赶走后,时愿愿瞬间霸占这块最有利的吃瓜地段。
——一楼拐角的小花坛。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一个体态宽厚的大妈正在唾沫横飞。
“你们是不知道,早在上个月,我就怀疑他们了,哪里有人会上坟一下子把自己全部炸死的?别说炮仗,就是手榴弹也不能一下炸死那么多人吧?”
说着大妈还踮起脚尖,挑挑下巴,“大家都是参加过民兵团的,对手榴弹的威力应该最清楚不过……”
大妈这么一说,人群中就有很多大爷大婶也跟着点头,“这个确实,就是那种土炮,也不可能一炮炸死五个人,顶多把人炸飞……”
一旁的人接着说,“就是炸飞了,人也死不了呢。”
他们有的人是经历过抗战年代的,对那些土枪土炮的威力门儿清。
大妈满意地看着现场的人赞同自己的推测,“所以我就猜,那坟地肯定埋了大量的炸药包,起码要几公斤以上,就像采石场炸石头那样!”
人群中有大爷笑呵呵地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提出质疑?”
大妈理直气壮,“没有证据的事,我说出来不是招人嫌弃吗?”
说着,她又抬手抚着自己的心,神情痛苦,
“只是我的良心啊!一天天的在受罪,昨晚,我硬是在床上烙了半天煎饼,实在是受不了良心的煎熬…就去把这事,说给了我在派出所工作的儿子听……”
大妈这话说的,让整个大院里一众了解她为人的大婶大伯,看她的目光都纷纷怪异起来。
实在是这位大妈,平日里根本就不是那种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好妇女。
相反,要是有些过得比她好的人倒霉,她背地里还会幸灾乐祸呢。
不过在人群中却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些昨晚听到时愿愿跟系统心声的人。
老太婆是在抢时愿愿要留给陆远民的业绩呢。
昨晚时愿愿跟那个系统说了那么多,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