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和任潆在婢女侍从的开路下前往婚房,婚房布置得很是喜庆温馨,红木家具,雕刻精细,栩栩如生,上面还雕着花鸟,床上铺着红色绣着连理枝的床单和被子,摆着鸳鸯锦绣枕。金漆的大圆桌上也铺着红布,周围的灯架都点着红色的喜烛。
婢女侍从退下后,只剩曹丕和任潆,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柔三分,任潆本就长相秀,如今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曹丕心痒难耐。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是曹丕看到任潆脑海里闪过的话。
任潆见曹丕盯着自己光看,不说话,有些纳闷儿,布置他什么意思,最终自己先开了口道:“阿丕,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曹丕:“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阿潆甚美之。”
听到曹丕夸自己漂亮,任潆很是高兴,道:“阿丕亦然。”
“阿潆,阿翁前不久为我起了字,字子桓,你以后可以称呼我的字。”曹丕道。
任潆听到曹丕的字同历史上到是相同,到也不是很惊讶。
任潆:“我就喜欢叫你阿丕,我叫习惯了,而且其余人都称呼你的字,我就要叫你阿丕,这样才显得我对你与众不同。”
曹丕笑道:“阿潆,你若想对我有个与众不同的称呼,其实可以唤我夫君的。”
“我才不唤你呢。”任潆忽然被曹丕横抱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她用手紧紧搂住曹丕的脖子尖叫道,“啊……你做什么?”
曹丕将任潆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凑近她道:“阿潆,唤声夫君来听听。你唤了,我就放开你。”
任潆伸手朝着曹丕胸膛推了几下,发现推不动,她索性放弃了,任潆红着脸道:“曹子桓,你这是跟谁学的登徒子行为,哪有人逼着别人唤夫君的。”
曹丕红了脸,毕竟他不能告诉任潆,他成婚前,父亲和兄长给了他一些有关成婚的书籍,他研读后,从上面学的吧。
曹丕:“阿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唤我夫君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连这事儿都羞于说出口,一会儿行夫妻敦伦之事怎么办啊?”
“我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任潆顿了一下道,“阿丕,你能不能等我些时日,我觉得……我还小……年轻,那个若是年纪太小做那种事情,伤身,而且你身体也不是太行,也需要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