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马援和马姣父女俩商议后,暂时不打算在文帝生辰宴会上将她刚造出来的的草纸献给皇帝,一是这纸张造出来粗糙,也就是可以用来代替厕筹用,写字的话会晕墨,基本上无法书写,还需要继续改进,二来文帝生辰宴会,给皇帝送张擦屁股的纸感觉不太好,那些世家贵族,文人雅士估计会借机抨击马援,说他粗俗,有辱斯文,最终马援还是决定等纸张继续改进后,能作为书写的纸再呈上去,至于这草纸,先在自家用一段时间,若是他试用后,感觉不错的话,再私下里给文帝献上也好。
马姣从穿越到现在,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乡扶风,那里马家的地位不低,她又是马家备受宠爱的嫡幼女,因此在老家扶风她从小到大,过得生活相当不错,她来到洛阳,也暂时没见过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也就是面对长辈行过礼,就是跟长辈行李,行礼不规范的话,长辈们也不会跟年龄尚小马姣计较,可是这次参加宫宴马姣头次认识到了封建社会权利地位,等级秩序的森严,和那些皇室子弟视人命如草芥的残酷。
皇帝生辰宴,马姣跟随父母一起入宫参加宴会,她早早的被叫起来,梳洗打扮,换上一身新衣,她同母亲和两位嫂嫂坐在马车里,而父亲马援,同大兄马廖和二兄马防则骑马前往皇宫。
等到了宫门口,父兄同他们分开,毕竟古代宴会,不仅主宾会分餐,男宾女客也不会坐在一起吃饭,男女“不同席,不共食”。
马姣跟着母亲坐在一起,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特意被人教导过),被母亲带着同各家贵妇和贵女们寒暄着,其实大多数时候,就是她对人家比自己地位高年龄长的行个礼,对同龄人行个简单的平礼就行了,毕竟马援父亲是朝中重臣,她们家的地位不低,很多人跟他们家有来往,对马家女眷态度都挺不错的。
期间,马援想去厕所,跟母亲私下打了招呼后,马夫人便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去寻附近的宫女带马姣去如厕,等马姣被母亲身边的贴身丫鬟带着随同宫女去了厕所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小宫女,为首的打扮是皇室贵女,马姣看到那贵女此自己大不了几岁,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命身边的人打那个小宫女的耳光,她问身边的带路的宫女,道:“那伙人都是谁,为何如此对待小宫女。”
带路宫女回答道:“女公子,为首的那位是三公主,而她身边的是光禄勋左大人的家的三娘子,司空大人家的大娘子。她们都是三公主的伴读。”
马姣听了带路的宫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