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农药、化肥和人力成本,每年都是倒贴钱,他跟大畏早劝过他们别种地了,偏老一辈的人死犟,非要年年种。躺病床上的伯母也是天天念叨,心疼玉米地,心疼田里的菜,心疼树上的苹果,反正啥都心疼,就是不心疼自己。
大畏跟他交换了一个无语的眼神,默默打开从饭店打包的鸽子汤,盛了一碗哄着人赶紧喝。
长辈都心疼钱,有钱了也改不了节俭的习惯。病情一稳定,二伯母就在医院住不下了,非说什么回家也一样养病。逼着他跟大畏编出各种谎话,才把人留在医院。
眼前的鸽子汤,更不敢说是买的,只能说是他学着煲的。“真好喝,咱凌凌做什么都那么厉害,连做饭都这么好吃”,二伯母喝一口夸一句,夸的他耳根子发烫,羞的不敢抬头。
天杀的,他现在做的最好的就是烤面包片和煎鸡蛋。因为现在天天跟池骋早上就吃这玩意,他都吃恶心了,池骋还嚷嚷着不腻,他反正是宁可吃刚子从饭店买的,都不乐意吃面包和煎蛋了。
找医生了解了一下病情,跟大畏商量了一下公司后续开发的新业务,才驱车回到池骋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摆放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箱子。
罪魁祸首此时躺在沙发上,翘着腿正啃玉米棒子呢。他把钥匙扔到茶几,随便拿了一个快递想看看这祖宗又买了啥。但过于简洁的外包装,愣是看不出一点有用信息。
不在意的将快递随手一扔,转着酸痛的脖子拿了一根还带着热气的玉米棒问道,“从那里买的玉米?”
“别人给的,好吃吗?”
“都差不多一个味,有啥好吃不好吃的”,他从小长在农村,对着玩意是喜欢不起来一点,啃了两口就放下,拿着浴巾就去洗澡。
池骋啃完自己手里的,一点没嫌弃的把他啃了两口的也吃了。剩下的池骋塞进冰箱,然后找出小刀开始一件一件的拆快递。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只剩下一地废纸壳子,好奇的弯腰捡起一个遗落的账单,越看眉头蹙的越紧,妈呀~谁家好人买两万的套子,这是要用到地老天荒吗?
擦头发的手一顿,猛的反应过来,这玩意不是要用在他身上吧~
不对不对,难道是池骋想开了,终于决定给他睡了?这么多,肯定不止一个型号啊,一人一半的话,也还行。他羞涩的抿着唇,默默吐槽池骋是真闷骚。
既然池少都这么配合了,他也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