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合着的箱门,顺着缝隙将手直接伸了进去,小醋包没有拒绝他的亲近,顺从的缠上他的手腕。
拿出这冰冰凉凉的一坨,抚摸着它雪白的身体,手指轻轻蹭过蛇头,他努力将视线聚焦在小醋包身上,刻意忽略两个打桩的背景板。小家伙盘够了他的手,就顺着手臂往他胸口爬,蛇尾绕着他脖子,懒洋洋的靠在他肩头。
他自虐般的非要坐在这,听着里面人欢好,他坐在沙发上仰头盯着天花板,吐出的烟圈模糊了视线。他后悔了,他害怕了,他不敢去看池骋的表情,怕他沉溺其中,怕他眼里都是别人。
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掺和进来,如果他还是一个旁观者,现在可以肆意嘲笑池骋的浪荡、软弱,而不是在这里承受酷刑。
如果他肯向里面看一眼,就会发现奋战中的池骋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池骋听不到身下人的哀求,脑海里都是汪硕的背叛,眼睛看到的是吴凌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肆无忌惮的发泄心中痛苦与不安,试图以这种方式还自己安宁。
半个小时候,里面的人又被救护车拉走了。他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池骋的酒也是一瓶接着一瓶,蹭蹭小醋包的脑袋,低声呢喃,“怎么不去找你爹,你攀着我,是把我当储备粮了?”
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插满,碾灭手里的烟,晃了一下仅剩一根的烟盒,轻哼了一声。
点上最后一根烟,他起身把小醋包送回生态缸,撩了一下旁边的小花蛇,才不紧不慢的走进屋子。昏暗的房间里,遍地是空了的酒瓶子。
他一路走过来,噼里啪啦的酒瓶子倒了一地。走到池骋面前,蹲下身把烟塞进他嘴里。池骋手里的酒瓶被他抢了过来,他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难受的胃抽痛。
池骋抽着烟,失焦的眼睛聚在他脸上,痛苦的开口,“今天是他生日”
抢回池骋嘴里的烟,猛吸一口,压住上涌的怒气和委屈,克制的询问,“所以呢,你打算今天喝死在这里给他庆生?喝够了吗?”
他忍不住抬手去摸池骋的脸,心里唾弃自己下贱。池骋拉住他的衣领,拽着他质问,“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我从来没承认大畏跟岳悦没在一起过,池骋,我骗你什么了?”
他不仅没有提过大畏跟岳悦的事情,连他跟池骋的感情,他都从来没正面回应过。池骋姗姗一笑,揉搓着他的脸,哭笑不得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