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海鲜过敏,已经不敢吃了。
马嘉祺那我让他们撤掉吧。
许愿算了,怪麻烦的,不用了。
她顿了顿,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抿了一小口,这才开口问道:许愿找我什么事吗?
马嘉祺合作。
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动作稍作停顿,眼神复杂地看向他,随后低头饮下一口红酒。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马嘉祺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牛排切成小块,然后与她面前的盘子交换,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马嘉祺晚会那晚……
许愿只是看不过去红酒洒在身上而已。
她打断得飞快,语气里透着几分防备。他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专注地切割着手里的牛排。两人之间的空气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许愿低头搅弄着杯中的酒液,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望向他。
许愿方才你说的合作,具体是指什么?
马嘉祺听说你们医院最近的心脏研发中心需要资金支持,并且想要引进一批国外最新的设备。我觉得这件事我可以帮忙。
许愿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马嘉祺你是这个领域最权威的专家,当然是希望由你负责整个项目。
许愿马总高看我了,医院的事情轮不到我做决定,和我讨论也是白搭。
马嘉祺那……就当你答应了。
许愿你的行事风格一向果断,什么时候连这些小事都需要再三确认了?
马嘉祺遇到你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果断了。
许愿蹙眉,本想借着举杯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波动,却发现酒杯已经被他顺手拿走。她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许愿你这爱管闲事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们早就分开了,你为什么要管我?
她其实并不擅长喝酒,更何况是这种酒精度数颇高的红酒。几口下去,脑袋已经开始晕乎起来,言语间也不自觉地带出了尖锐。马嘉祺先是一怔,继而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