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给您服用。如果您对身体状况仍不放心,可以再安排一次动态心电图检查。后续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电话。
宁瑶接过名片,指尖略微颤抖,眼神中既有久别重逢的惊喜,也有难以掩饰的复杂情感。她张了张嘴,话出口时声音已有些哽咽。
马嘉祺母亲是我对不住她
许愿望向她的眼睛,睫毛轻轻眨了一下,像是风吹过湖面泛起的一圈微弱涟漪。片刻后,她低声开口,语气里夹杂着些许无奈与释然。
许愿伯母,都过去了。
宁瑶听到这句话,鼻尖猛地一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每当提到许愿的母亲,那些尘封的记忆仿佛洪水般涌来,令她喘不过气。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裹挟着自责、愧疚,以及对好友深切的思念。那个曾经亲密无间的挚友已经离开多年,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世间孤独缅怀。
见状,许愿微微垂下眉眼,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马嘉祺母亲这些年你去哪了?你……是阿楚留给我的最后一份寄托。如果连你也被我弄丢,我该如何面对你母亲。
许愿对不起,伯母。让您担心了。
马嘉祺母亲当年发生的事我还在查,也请你给伯母一点时间。
许愿伯母,不必了。
许愿事与愿违,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马嘉祺母亲难道你真的不要小祺了吗?
当那个名字传入许愿的耳中时,她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个名字仿佛一把古老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记忆深处某扇尘封的大门,那些早已模糊的画面又鲜活地浮现在眼前。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时间也停滞不前。许愿的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片刻之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马嘉祺母亲愿儿,跟伯母回家好吗?
许愿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中年女人,心中微微一颤。是啊,老友已逝,留下的唯一痕迹或许就是她自己了。
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