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
“哥……哥……疼……我疼……”
贺峻霖在张真源怀里挣扎着,求救的目光早被泪水填满,宋亚轩看着,却不敢哭出来。
“没事,没事的,不疼了,再也不疼了……”
“听话,不许睡觉,不许……”
……
不知道过去多久,张真源的怀里只剩下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幼年垂耳兔。
宋亚轩一次又一次的探着贺峻霖的气息,一次一次确定小兔子还活着。
毛绒绒的小爪子慢慢撑在宋亚轩伸来的手指,在张真源手心蹭蹭,然后睡去。
宋亚轩哭了。
他的小兔子活着。
可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救他才好了。
张真源一下又一下的抚平贺峻霖的毛发。
这是他弟弟,就算把自己搭上去,也会把他救回来。
只是……
“唉……”
张真源近乎绝望的看向门外。
严浩翔啊严浩翔,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没有多少时间了,贺儿也没有了。
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