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霍雨浩手中的实验报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瞪得滚圆。
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周乐萱面无表情地重复："艺术节开幕式，你和王冬，双人合唱（周深的）《云裳羽衣曲》。"
"不可能！"霍雨浩声音都变了调，"我是科研社的，从来没参加过文艺活动...而且那是深深的歌啊！"
张乐萱无奈道："全校随机抽签，你们俩的名字连在一起被抽中了。"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而且校长特意指定了这首歌。"
霍雨浩还想争辩，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王冬倚在门框上，粉蓝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手里还拿着一份曲谱："听说我们要一起唱歌？"
他的语气太过平静，反而让霍雨浩心里发毛。张乐萱趁机溜走，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我、我可以去找马教授申请换人..."霍雨浩结结巴巴地说。
王冬突然上前一步，将他困在实验台和自己之间："为什么？"眸子直视着他，"和我唱歌很丢脸？"
霍雨浩连忙摇头："不是！我只是...从来没唱过这种歌..."
王冬轻笑，指尖卷起他一缕发丝："我教你。"
周末的琴房里，霍雨浩僵直地站在钢琴旁，像根木头。面前的曲谱上，《云裳羽衣曲》的歌词让他耳根发烫——"晨雾飘渺听山泉，谁在林间，如泼墨画面…"...
"放松。"王冬坐在琴凳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跟着我的节奏。"
悠扬的旋律缓缓流淌，霍雨浩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再试一次。"王冬耐心地引导，"想象我们是在实验室讨论问题..."
霍雨浩深吸一口气，跟着钢琴声开口：“深秋霜降那天，芳草染白山边，又是谁古道走远。”但是声音却有些发抖。
王冬突然停下演奏，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