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键盘的清脆声响，还有那熟悉的，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气的呼吸。
"别理他们。"王冬小声说，声音有些发抖，"专注比赛方案。"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每当他们讨论算法时靠得近了些，就会引来一阵笑。
当两人同时想到一个点子时，又会有夸张的心有灵犀起哄声。
在白板前讲解时，徐三石故意把马克笔塞到王冬手里，让他站在霍雨浩身后指导。
"这个量子门设计..."霍雨浩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能感受到王冬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上，粉蓝色的发丝不时扫过他的耳廓。
"这里需要调整。"王冬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拿着马克笔的手微微发抖，在白板上画出的线路歪歪扭扭。
"咳咳！"贝贝故意大声咳嗽，"需要给你们准备个独立实验室吗？"
霍雨浩迅速坐回座位，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王冬则猛地转身，差点撞翻白板。
"我，我们去图书馆查资料！"王冬一把拉起霍雨浩，逃也似地冲出会议室。
图书馆的安静角落终于远离了队友们的调侃。霍雨浩长舒一口气，将一摞厚重的量子计算参考书放在桌上。王冬站在书架旁，粉蓝色的发丝在图书馆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们太夸张了。"王冬嘟囔着，将一本生物信息学期刊塞回书架，却不敢看霍雨浩的眼睛。
霍雨浩点点头，目光落在王冬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唇线上："嗯..."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王冬突然抽出一本笔记："这个算法思路不错。"
霍雨浩凑近查看，两人的肩膀轻轻相触。这是他们最熟悉的节奏，曾经无数次并肩研究的默契。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书页翻动的轻响，还有彼此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这个参数设置很巧妙。"霍雨浩指着一段公式，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嗯，但收敛速度可能不够。"
两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