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霍雨浩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和王冬的手臂不知何时纠缠在了一起。他小心翼翼地想抽回手，指尖却不经意擦过王冬的手腕内侧，那里脉搏平稳地跳动着。
"唔..."王冬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粉蓝色的发丝凌乱地搭在额前。他微微睁粉蓝色的眼睛，在看清眼前人后瞬间清醒，迅速收回搭在霍雨浩腰上的手。
"早，早上好。"霍雨浩结结巴巴地说，感觉喉咙干涩得厉害。他注意到王冬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在晨光中几乎透明。
王冬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平时低沉："嗯。"他坐起身，刻意避开与霍雨浩的目光接触，"我去洗漱。"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浴室，狭小的空间让气氛更加微妙。霍雨浩站在洗手台左侧刷牙，王冬在右边洗脸，两人在镜中的倒影偶尔交汇，又迅速错开。霍雨浩注意到王冬握着洗面奶的手有些不稳，洗面奶差点掉落。
"小心。"霍雨浩下意识伸手，却在半空中停住。
王冬透过镜子看他，眼神闪烁："没事。"他随手抹掉下巴上的泡沫，转身时肩膀不经意擦过霍雨浩的后背，"你用吧。"
餐厅里，王冬大步走在前面，为霍雨浩拉开靠窗的座位。
"坐里面。"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但霍雨浩注意到他拉椅子的手指微微发颤。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桌面上，霍雨浩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盯着菜单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王冬就坐在离他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早晨的清新，萦绕在他的鼻尖。
"两份招牌套餐。"王冬直接替两人做了决定，合上菜单的动作干净利落。他转头看向霍雨浩，解释道："这里的点心很出名。"
霍雨浩点点头，目光却不小心落在王冬的喉结上。那里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他不自觉地跟着咽了咽口水，立刻被王冬捕捉到这个动作。
"渴了？"王冬挑眉，招手叫来服务生，"加一杯柠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