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浩的眼睛："你们......在模拟量子隧穿效应？"
最后十分钟，大屏幕上两个学院的模型如同两座正在生长的水晶城堡。战灵学院的解优雅精确，却始终卡在79%的预测准确率；史莱克这边，王冬正往模型里注入一组看似随机的扰动参数。
"相信我。"王冬撞了下霍雨浩的胳膊，后者毫不犹豫地点头，将控制权完全交给他。
当倒计时归零的瞬间，史莱克的模型突然"活"了过来——那些原本杂乱的能量波纹自发组织成螺旋结构，准确率飙升至92%。
裁判席鸦雀无声。
"......利用混沌本身来驯服混沌。"白发苍苍的首席裁判摘下眼镜，"史莱克胜。"
孤竹剑在散场时拦住他们："那个扰动参数......"
"咖啡杯里的漩涡，"王冬眨眨眼，"昨天早上观察到的。"
回程的夜班公交上，霍雨浩看着车窗上并排倒映的两个人影。王冬靠在他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
这样并肩解题的夜晚，或许能一直持续下去吧。
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永不重复的数学猜想，而他们的影子始终成对地映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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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谁懂啊，一个高中生被迫写自己不懂的东西。上百度直接搜题，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