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再说什么，教室门再次打开，周漪老师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全班立刻安静下来。
"各位同学，"周漪推了推眼镜，声音清晰有力，"今天我要宣布期中小组课题的安排。"
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人工智能伦理探讨》。
"三人一组，自由组合。"周漪环视教室，"今天下课前把名单报给我。课题报告两周后提交，占总成绩的30%。"
教室里立刻响起一片窃窃私语。霍雨浩握紧了咖啡杯，温度透过杯壁传递到掌心。自由组合...他又要面临被剩到最后的尴尬了。
"安静。"周漪敲了敲讲台，"现在开始上课。"
整节课霍雨浩都心不在焉，思考着该如何应对组队问题。也许他可以主动找那两个同样沉默的女生？或者干脆等老师安排...
下课铃响起，周漪刚走出教室，同学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组队。霍雨浩坐在原位，假装专注于笔记，余光却看到戴华斌已经带着两个跟班走向王冬。
"王冬，我们三个一组怎么样？"戴华斌的声音充满自信，"去年我们合作得很顺利。"
王冬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戴华斌，然后落在霍雨浩身上。霍雨浩连忙低头，假装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不了。"王冬的回答干脆利落，"今年我有其他安排。"
戴华斌的表情僵住了："什么安排？"
王冬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走向讲台。霍雨浩困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王冬要做什么。
"周老师，"王冬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教室，"我想和霍雨浩一组。"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霍雨浩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冬...主动选择和他一组？而且是在全班面前？
周漪从教案中抬起头，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讶异："只有你们两个？课题要求三人一组。"
"再随便加一个就行。"王冬耸耸肩，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午餐吃什么。
霍雨浩能感觉到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惊讶的，有嫉妒的，更多的是不解。他的耳根发烫，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王冬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出于同情吗？
"霍雨浩，"周漪看向他，"你同意和王冬一组吗？"
霍雨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应该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