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蒽期一整天都待在床上,什么都没吃.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在她颤抖的睫毛洒下柔光,身上动一下都是疼的.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酸麻,似乎还能闻到曾喷洒在皮肤上的液体的腥甜气息.
领带被收起来了,可细腕上的红痕还在告诉宋蒽期,那两个疯子是怎么禁锢,撕裂,羞辱她的.
马嘉祺和丁程鑫彻底蔫了.
昨夜有多猖狂,今天就有多慌乱.
他们真的怕了.
理智被嫉妒侵蚀殆尽,忘记了她此刻的心智不过是个孩子,那些话语,那些动作,就像冰冷的刀刃,深深刺进她稚嫩的心灵,在她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冲击与阴影.
后悔和自责折磨着他们的神经,却只能不停的笨拙的示好求原谅.
宋蒽期快烦死了.
马嘉祺宝贝,要不要吃点水果?你最喜欢的水蜜桃……
丁程鑫宝贝喝点红糖水好不好?不吃饭总得喝点东西……
马嘉祺宝贝想不想喝奶茶?杨枝甘露还是蜜桃四季春?要不都买?
丁程鑫宝贝我熬了鱼汤,没放你讨厌的香菜,要不要尝尝?
马嘉祺宝贝……
丁程鑫宝贝……
宋蒽期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字.
宋蒽期滚.
马嘉祺和丁程鑫被赶出卧室,颓然的下楼,餐厅餐桌上是切好的水蜜桃和芒果,红糖水早已凉透,两杯果茶杯壁上凝结水珠,鱼汤的味道萦绕在厨房.
他们都以为宋蒽期的态度和转变是因为昨夜的伤害,没发现她的眼神变了.
不是稚嫩清澈的水眸,带着成熟和疲惫.
直到半夜,宋蒽期才勉强起身,依旧不想吃东西,可肚子空的难受.
楼下空无一人,昏暗的只有窗外月光洒下的微光.
她扶着楼梯扶手下去,身上酸痛的紧,连睡裙吊带滑落都没力气扶正.
宋蒽期直奔厨房,路过洗手间时发现里面的灯亮着,还响着水流声,大抵是谁在上厕所,她不想关心,却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微微蹙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