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马嘉祺神清气爽的顶着被扇的有些红肿的脸离开了宋蒽期的房间.
丁程鑫走出自己的房间,走进浴室刷牙,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
丁程鑫你梦游磕墙上了?
马嘉祺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也走进浴室洗漱,顺带着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指痕.
马嘉祺这是宝贝爱的印记.
丁程鑫差点没让口中的泡沫呛到.
丁程鑫神经病.
他吐槽一句,漱了漱口,洗了把脸就离开了浴室,独留马嘉祺在那回味.
呵,他知道,丁程鑫就是嫉妒他.
…………
六月二十九日.
房间里传来阵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桌上的小摆件砸向窗户,玻璃碎了却多了铁杆拦着,装饰用的花瓶被打碎散落满地.
房门被推开,马嘉祺走进来,后面是闻声赶来的丁程鑫.
马嘉祺宝贝心情不好?
话音刚落,迎面是一本厚厚的书砸在他肩头,宋蒽期站在糟乱中央,手里拿着一块玻璃碎片.
马嘉祺不紧不慢的将被砸的有些皱的西装抚平.
马嘉祺舒服了吗?
马嘉祺要不要再来几下?
宋蒽期穿着米色睡裙,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因为刚才的暴躁有些凌乱,一缕长发垂在胸前,精致的面容带着怒气,眉头微皱,却平添几分韵味.
宋蒽期马嘉祺,你少在这装大度.
宋蒽期占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抢了我的公司把我关起来.
宋蒽期你要不要脸?
宋蒽期马嘉祺,你能不能回你的森林风景区,祸害牲畜去.
宋蒽期整天穿着一件西装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宋蒽期喷再贵的香水都掩盖不了你身上的禽兽味!
她字字句句说的清楚又大声.
门外不知情守着的侍从听着都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