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指抵在了池骋的嘴唇上才阻止了这漫长的接吻。只不过还是让后者咬了一下。
池骋在那边忙着搭帐篷、铺野餐要用的野餐布、摆放等下要吃的食物,楚怜就坐在离他不到两步远的地方写生。
等到楚怜终于收笔时,他伸了伸懒腰,这才发现池骋已经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静静地看了他好久,眼底是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池骋“画完了?”
他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给楚怜擦手,随后把那些画画的工具都收拾妥当,并且将那幅画好的油画小心保存。
跟着一起来的蛋挞见楚怜闲下来了,便也凑过去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小腿。
楚怜“乖狗狗。”
嘴上夸的确实是狗,但视线却没停留在蛋挞身上,而是感受到了池骋的目光,抬眸看了过去。
楚怜“…我在说它,不是你。”
池骋“…?”
这种荤话在某个特定时刻确实能从楚怜的嘴里说出来,但显然,说的对象不会是池骋。
但池骋只是在疑惑为什么他干了那么多事楚怜也没夸他一句,这个傻狗只是蹭了他两下就能被夸乖。
没别的意思,单纯看这个狗不爽。
出发前要不是楚怜非要把它带着,池骋宁愿把这条狗扔给郭城宇。
楚怜“乖哥哥。”
恍然大悟的楚怜便也依着他夸了一句。池骋觉得“乖”这个形容词明显就不适合他,硬是拿出恶霸的气势来让楚怜夸了他好几句,还都是不同的词。
楚怜“我出来给你讲相声的啊?没词了,不夸了,讨厌死了。”
于是乎,能屈能伸的大恶霸又变成了温柔有耐心的哥哥,抱着小恶霸哄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