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偏离了回家的轨道而停在了这个时间几乎不会有人或车经过的郊外时,楚怜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后座的车门被人打开,楚怜连外面的一丝冷气都还没感觉到,就被池骋压在座位上交换了一个粗暴的吻。
被咬破的嘴唇渗出了些血,粗粝的手指将其抹去,池骋毫无怜悯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池骋“摸摸有什么。”
池骋握着楚怜的右手,将其带到了车门放东西的凹槽。这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盒状物体,楚怜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去池家老宅那天买的,还没用完的东西。
…没想到池骋居然真的在车里留了一份。
楚怜“…你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吧?”
面对楚怜的质问,池骋也是大方承认,丝毫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卑劣之处。
池骋“有,但没想到会是今天。”
图个乐趣想在车里试一试,这对池骋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但是他从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实施。
都怪楚怜这张毫不退让的嘴。
池骋“哥得好好跟你算算账。”
…
…
…
后座已经乱的没地方坐了。
池骋也是舍得将自己身上那件名贵的外套脱下来给楚怜当坐垫。怀里的人还没缓过劲儿来,微微地发抖。
楚怜“嗓子疼…水…”
这还是池骋将耳朵凑到楚怜嘴边才听到的,光是几个字就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池骋“哑了正好,省着以后再跟哥顶嘴。”
楚怜扯了扯池骋的袖口,哭过的眼睛还沁着水光。明显的求饶信号,池骋得了趣,随手在后备箱拿了瓶水过来。
池骋“怎么喝?”
他那从来不在楚怜面前显露的恶趣味总会在这时候展现出来。楚怜都能猜到他想要什么答案,便也由着他去了。
楚怜“喂我。”
池骋给他渡过来的那一口水总算解了他的渴。楚怜在池骋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想这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