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池骋半信半疑。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楚怜就先一步将他手里的药膏抢走了,然后钻进浴室锁上了门。
没过几分钟,楚怜就打开门自己出来了。甚至看都没看池骋一眼,掀开被子就要往被窝里躺。
池骋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人肯定没好好上药。他当即用胳膊把人给捞了过来,牢牢禁锢在怀里。
楚怜“干嘛?!”
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比不过池骋这力气,只能由着他来检查。
池骋“这就是你说的自己来?”
清脆的拍打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莺。楚怜把脸埋进臂弯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微微抽动的肩膀,睡衣后腰处的褶皱还在轻轻颤动。
池骋“长点记性。”
药膏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而池骋掌心的温度穿透了这层清凉。直到楚怜突然加重的呼吸打乱了节奏。
他这亲爱弟弟向来矜贵,皮肤敏感得连衣袖的摩擦都会泛起红痕,活像件碰不得的艺术品。
池骋*********
药膏在皮肤上化开的凉意带着细微的痒,楚怜不自觉地轻颤,衣料摩擦间发出窸窣声响。池骋的手顿了顿,眼底暗了几分——这般无意识的动作,在夜色里却成了最致命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