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渺以为水清漓没听见她的碎碎念。
但其实，水清漓听得很清楚。
其实他很怀念她这样的抱怨，就好像回到了之前在禁忌之地里、没有隔阂的时候。
他重新转过身，想说几句关心她的话，改变一下她对自己的刻板印象，却看见她捂着肚子，脸上满是痛苦。
水清漓连忙上前几步，蹲在她的身边。
脸上是他不曾察觉的慌乱。
“怎么了？还是之前那样吗？”
在水清漓离开禁忌之地之前，他也曾用仙力，供容渺进食生存。
因此，他一眼便看出来了她现在的状况，还没等她回答，便直接开始为她输送仙力。
只是这一次，输送仙力的时间，相较于之前，似乎长了许多。
好半天，容渺才从虚弱状态中缓过来，只是依旧面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上面还有她因为强忍疼痛而留下的咬痕。
水清漓皱眉：“之前不是说是因为禁忌之地没有仙力、你没有办法进食和修炼才会这样吗？”
“为何你都已经回来仙境了，还会这样？”
容渺也很委屈，声音颤颤巍巍的：“我之前……也一直以为……是这样。”
“但是花翎姐姐说，我是因为体内的仙力一直在消失，但是身体又需要大量仙力的供养，她说我吃的那些，根本就不够身体的消耗。”
“而且我刚刚过来这么久，路上也没有看见吃的，所以一直没有进食。”
“清漓哥，对不起啊。”
容渺垂着脑袋，不敢看水清漓，生怕他觉得她麻烦而讨厌她。
水清漓不知道容渺是什么时候遇见的灵公主，但是如果是灵公主那样说的话，那的确算是可信的。
在生命的构造这一块，没有人比她知晓的更多了。
“不要老是说对不起……”
“那样……”太疏离了。
水清漓没把最后四个字说出来，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怜惜。
因为这个摸摸头，容渺察觉到了水清漓的态度，他似乎并没有讨厌她，甚至应该还算是有点——喜欢她？
容渺一向是喜欢恃宠而骄的，这会儿，感受到偏爱的她很快便想跟他撒娇。
“清漓哥，我感觉好冷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