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理,是否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会议室内,众人面面相觑。
这又是什么情况?
张福生也有些诧异,自己宰掉褚继鹏的事儿,被发现了?
喔。
发现了就发现了吧。
他一乐,带着调侃意味,蹦出句一本正经的话来:
“我张福生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会议室一寂。
张福生挠挠头,呃,是有点尬了。
他自己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了。
咳嗽两声,张福生摆摆手:
“好了,说正经的,褚家是出了什么事么?”
老宗师嘴唇颤了颤,阴沉着脸,凛烈气机在会议室中翻滚成潮,
一位位副署长、署长协理都呼吸一滞,就连血液流淌都变的迟缓。
柳源盯着张福生,此刻也很头疼。
只能弃车保帅了。
他深吸一口气,沉着脸:
“今日一早,我去拜会褚家的褚老爷子——褚老爷子死了,心脏被打碎。”
会议室中微微哗然。
张福生有些诧异,旋而想明白了前后过往,失笑摇头。
契机,这不就来了吗?
王副署长敲了敲桌子:
“老柳,褚老遇袭死亡之事,莫非?”
他看向那个依旧平静的年轻人,一旁的何高卓也投去目光,神色微微古怪。
“没错。”
柳源沉声道:
“昨夜,只有张协理拜会过褚老爷子,我刚才追查了一番,张协理这一趟拜会,腰包里似乎还多了三百万生魂吧?”
王副署长和其余协理都瞪大了眼睛。
夺少??
三百万???
一道道目光锁向张福生,后者耸了耸肩膀:
“准确的说,是三百一十万。”
会议室里的众人都沉默,几乎一瞬间,就脑补出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这是上门敲诈去了?
敲诈就算了,三百万!
三百万生魂就算了,还杀了褚老爷子
这下,就连何高卓都搞不明白,张福生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柳源也眼皮狂跳,盯着张福生,这混账
他轻叹了一口气:
“既然张协理认了,就先押入重刑区等待调查吧,周老,您看这处理方式,可还满意?”
“满意?”
老宗师面若寒霜,近乎咬牙切齿:
“我家大少爷,昨夜也死于长街之上,被人打碎心脏.”
“这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