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柳源拍了拍张福生的肩膀,疲惫道:“我去执政大楼汇报一下,你先好好干。”
张福生回之以微笑。
老柳走后。
无人的房间里,张福生缓缓坐下:
“所以,你背后是王天龙?”
“不是,是王天龙的师父,陈秋生。”何高卓揉了揉眉心:“我回头引荐你,和王天龙见一见?”
陈秋生,袁飞道的大弟子,自己低大师伯,同时也是重阳军部的掌权者之一,本就身居高位。
一句话令下,少说能调动十几艘空天舰。
张福生脸上闪过玩味的神情:
“先不急,未竟之事,最好不要大肆宣扬,先等我坐上了老柳的位子,再将我的事情告诉王天龙吧。”
顿了顿,他耸了耸肩膀:
“毕竟,过几天我还要配合柳源,进行一场针对王天龙的行动。”
何高卓仅仅沉思了短暂了几秒,便爽快的点头应下。
这位将神境圆满,未来不可限量的少年,既然选择了和自己合作,那柳源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这种情况下,另一位盟友——王天龙。
稍微削弱一下,也是好事。
何高卓坦然问道:
“你的目的应该不只是副署长吧?”
张福生也并不遮掩:
“嗯,总署长的位子我也要了。”
何高卓平静点头,并没有任何不愉的情绪。
他看的很清楚。
二十来岁,武道大家,神境圆满!
一旦破境宗师,立地便能成就大宗。
如此天资,破境宗师罢了,只要资源足够,撑死十年。
那时,也就是三十来岁的大宗师啊
对于这样的人物,别说治安总署了,整个重阳市都装不下他太久!
这几乎是注定成为先天大境的。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成自己的‘阻碍’呢?
他会走的很快,走的很远。
“我会帮你坐上去。”何高卓果断道。
张福生脸上这才浮现出笑容:
“老何,你比柳源聪明啊”
他转过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穹,笑了笑。
起身离去。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处于戒严中的重阳市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八月七号,下午。
拜师宴前夕。
张福生受余老之邀,得了一张当晚的请帖,是在执政大楼的一场小聚。
他并没有急着赶去。
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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