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要听他,再带回去囚在牢房里,等候发落。”
那索贿不成反遭重辱的狗脸差拨,忍不住站了出来劝告道:
“大人怎么能就这样随便放过了他呢?这可是坏了规矩啊!”
一听这话,这鲶鱼精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压迫感十足的身形来到那狗脸牢头面前:
“坏了规矩?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是想本官死吗?!
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们这群小吏管教太松了?
一个个的敢对我指手划脚起来了?!”
那幽深巨大的鲶鱼口器,滴落着口水,就这么悬停在那狗脸牢头面前,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它给整个吞下去。
这狗脸牢头抖若筛糠、肝胆俱裂,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在这囚牢的官僚体系内,管营不能随便打杀囚犯,但是对手下的吏,是能随便打杀的。
因为吏不算是正式的官职,理论上和一个平民也没啥区别。
囚犯还能算一个监牢里的资源,受监牢体系管辖;
但一个小吏,理论上不属于监牢体系内,只是管营的私人办公人员,说是私奴都不为过。
所以真要说起来,官营要搞死手下一个小吏,可比搞死一个囚犯要简单多了,甚至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大人饶命,小的说错话,不该妄议大人金口玉断;
该打!该打!”
这牢头连忙左右开弓,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因为怕得要命,用上了死力气,没几下就吐出血来。
管营冷哼了一声,收起了威压。
林宸全程冷眼看了个热闹,这一场针对他的初审,林宸一点事没有,反倒是想害他的那牢头挨了一顿训。
在这狗脸牢头万分怨毒的眼神中,林宸等人又回到了牢房
牢里的卡师囚徒,本以为林宸会被抬回来,即便不死也该筋断骨裂、魂光涣散。
却没想到安然无恙,连衣角都是干干净净的。
这什么情况?
明明那牢头恨死了林宸,林宸还能全身而退?
听了林宸简述完过程后,所有囚徒如听天书,只觉得荒诞无比,他们来的时候,可不是被这样对待的!
“管…管营大人为…为你惩治下吏?!”
“你莫不是和那管营有什么血缘关系吗?”
林宸道:“你看我像是属鲶鱼的吗?怎么可能会有关系。”
“那…那决计不是好意!晚间必然来结果你!”
惊疑过后,囚犯们显露出了更深沉的恐惧。
林宸来了兴趣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