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扯了扯着嘴角。
“呵呵，告诉你？你不会觉得我们在欺骗你吗。”
谢玉辞张了张嘴，这一句话给他堵回来了，哑口无言。
是的，如果不是苏念的记忆曝光了，他一定会觉得苏念和第五川撒谎。
谢玉辞苦笑一下，脸上满是痛苦，神色愧疚。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扑通一声跪下。
“苏念，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杀第五川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曾经为了我试药，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好吗？”
苏念眼睛通红，看着他这副样子，唇角扯了扯，“呵呵，回到从前？”
“你一句道歉，我的老师就白死了吗？”
苏念说着，语气变得冷硬起来，“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杀了你之后只要道一句歉，你就原谅我了？”
谢玉辞动了动嘴，没说出什么，脸色逐渐变得惨白。
苏念不想看到谢玉辞，哪怕被困在审判椅上，她仍旧动了动精神力，将他掀飞出去砸回自己座位上。
谢玉辞眼底闪过哀伤，苦笑着落下泪来，他攥紧拳头。
“苏念，你恨我也正常，毕竟我和秦软软对你那么差......”
说到秦软软，谢玉辞眼底闪过厌恶，在光幕内，她多次污蔑苏念的事情，暴露出她丑恶的嘴脸。
令谢玉辞作呕！
幸好苏念杀了秦软软，否则他也要杀掉她！
秦软软竟然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哄骗自己！
谢玉辞脸色有些难看。
贺知秋偏头看他，递给他一瓶药剂，颇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谢玉辞打掉他的手，看见贺知秋眼底隐藏的戏谑，“不用你假好心！别忘了，苏念也没有原谅你！”
贺知秋脸色一黑，温和的声音中有着几分讥讽，“也不知道是谁明明和苏念一起长大，却把关系搞得这么僵，下跪道歉都不原谅呢。”
沉流则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一向冷漠的他不屑参与其中。
谢玉辞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攥住贺知秋的衣领，逼问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贺知秋毫不畏惧他，“呵呵，我说你被苏念嫌恶......”
“砰——”
谢玉辞一拳砸上去，贺知秋嘴角流出血迹，他也毫不在乎。
他的衣袖里掏出一把手术刀，狠狠插进谢玉辞的肩膀。
鲜血瞬间流出，汩汩流出的鲜血晕染了一大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