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陈木站起来,摆摆手,“照顾好她,我先走了。”
说完。
他走出房间。
身后传来两声虞灵安不满的呼唤,但很快平息,那酒太烈,倒头就能睡着。
这都什么事呀。
嘶,又来一个。
“坐怀不乱,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走廊上,一道妖娆的身影,斜倚在廊柱上,笑吟吟地看着陈木。
陈木摊手道:“我只是不趁人之危。”
“那可不是趁人之危。”聂红娘玩味笑道,“那丫头今天可是专门来找我借的酒,她早就做好准备了。”
陈木摇头:“她还没做好准备。”
聂红娘“啧”了一声,摇曳腰肢走上来,轻轻撞了陈木一下,凑到耳边,吐气如兰:
“那我呢?”
陈木垂眸。
带球撞人……你犯规是吧。
陈木顺手揽住聂红娘的腰肢,捏了两把。
手感还是那么软糯嫩弹。
陈木低头,鼻尖在她的红唇上轻轻扫过,低声道:
“……白瞬呢?”
“?”
聂红娘推开陈木,白了他一眼,“我难道比不上那块木头?”
“我有事跟她商量。”
陈木一脸正色。
“睁眼说瞎话。”
聂红娘不满地皱起鼻子,喝了口酒,“不过你就是想找她也不行,她的日子快到了,带着银子回天罗山堂了。”
陈木一愣,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没感知到白瞬的存在。
平日里她都藏在暗处,存在感极低。
陈木想了想:“天罗山堂在哪?”
“你想干嘛?”聂红娘警惕道。
“我去和你们老大谈谈,看能不能要来解药,帮你们解毒。”陈木道。
“哟……”
聂红娘本还想调笑一句,但忽然看到陈木的眼神。
那眼神无比认真。
竟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