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营送信或许还行,但另一件我实在是……”
“我睡男人可以,可这训男人……”
“你可以的!”林妩握住她的双手,双目诚挚:“其实,训男人跟训狗一样的,一个大棒加一个枣子,刺一下再捧一下……”
小翠拨浪鼓似的摇头:
“那也不成,又不是傻子,谁还去送死呀。”
林妩却神秘一笑:
“谁说是送死?我有一个极好的法子,能逃出生天……”
次日一大早,狱卒便来传消息了。
果然是小翠说的那些,惊得众犯人收不住表情。有那年纪小的姑娘,吓得都要哭了。
林妩刚来时,主动与她搭话的那个姑娘,情不自禁拉住父兄的衣角:
“爹爹,大哥,他们要送我去做什么,我害怕……”
亦有妻子无助地望着丈夫:
“当家的,我不想去……”
可那些男子们,虽然平日里对她们呵护有加,言语间尽是关怀,可此时却无一例外地都低下头来,拳头攥得死紧,手心被指甲扎破。
唯有狱卒在一旁嗤笑:
“不想去?不想去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