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已经存在两年了,我是在一年半前被送到这里的。”
埃因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垂下了头,眼底似乎情绪闪过。
女孩安静地听着,圆润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一切。
面前是简陋但井井有条的小营地,大家各司其职,做着自己的工作。
全是年纪轻轻的青壮年,有些人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稚气。
而这些人所在的土地,被他们叫做
乌托邦。
或许,这大概是一种是被迫形成的,自给自足的秩序。
但秩序建立在被围困的荒野之上,四周被冰冷的高墙围住,更像是一种监牢
而的在里面生活的人们,更像是一种——圈养。
秋栀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心头划过一丝不适。
他们被抹去的记忆,周围建造的高墙,还有演变成各种派别的团队。
这就像电影情节里一些科学家的大型观察室,进行的某种观察实验一样。
金发少年注意到了女孩的视线,他眉间一挑,为她指了指在不同区域工作的青年们。
“为了存活下去,大家自然形成了分工。有人负责耕种,有人负责打猎和采集,有人负责建造和维护,还有医疗小组...”
秋栀顺着方向看过去,那一片区域是开放的,在草席上躺着几个伤员,他们的胳膊和腿部似乎受伤了,看起来十分萎靡不振。
埃因继续说道。
“至于那边...是保守派的主要活动区域。”
他指向另一片区域,那里的人看上去没有像刚刚的那般丧气,正神采飞扬的说着什么,热切的视线还不停的朝这边打量。
“保守派?”
女孩发出疑问,她的声音轻软,面上疑惑不解。
埃因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少年看向远处的黑色高墙,绿瞳里闪过一丝阴沉。
“嗯,一部分人认为,既然无法离开,不如就在这里安稳地生活下去,建立秩序,城镇....等待或许根本不存在的救援前来。”
“他们是保守派。”
埃因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语气带上了一种沉重的意味。
“而另一部分人,比如布鲁斯,比如我...我们认为这里并不是终点,我们想要知道墙外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被关在这里,以及...如何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逃出去...”
秋栀轻声开口,她已然是猜到了那些受伤的人属于什么派别,还有关于他们为什么会受伤的原因。
埃因猛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