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嘴角的弧度充满冰冷,最后一个单词被他毫无语气的口吻读出来,似乎是宣判着犯人最后的死刑结果。
就在食指即将扣动扳机之时。
“砰!”
随着一声木板撞击骨头的摩擦声,沉闷的声响从青年的身后传来。
亨利被他的忮忌之心冲昏了头脑,他或许忽略了故事中的另一个关键人物。
此刻被他忘记的秋栀正躲在门后的角落,在他开麦自爆狼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上前。
女孩提着手里的木棍,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了亨利的后脑。
而青年身体骤然一僵,他的动作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停滞。
亨利眼中的偏执被突如而来的惊愕以及剧痛取代。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手中的手电筒和银质手枪“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他的后脑似乎有血液流出,这副情景...像极了之前倒在喷泉池里看到的那副模样。
青年僵硬缓慢地转过身,他似乎想看清袭击者的模样。
映入他逐渐模糊的视线最后的影像
是属于秋栀那张脆弱漂亮的雪白面孔,和她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
她似乎做出了什么最艰难的抉择那般,双眼瞪圆,脸色苍白,就像是被惊吓的那般可怜。
她袭击了他。
“栀栀...”
亨利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词,随即便失去意识。
青年高大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瞬间倒地。
一切发生的极快。
“上帝啊,吓死我了。”
被救了一命的亚维疯狂地拍着胸口,他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青年看着倒在地上的亨利,又看看站在那边的女孩,脸上写满了敬佩。
“还好有栀栀你,不然我今天估计也像那个约翰一样死的不明不白了...”
秋栀扔掉了手中沾血的木板,她的指尖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女孩看了一眼亚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迅速蹲下身,探了探亨利的鼻息。
他看起来还活着。
秋栀开始毫不客气地搜查亨利的身,从他西装内袋里找出了一把备用钥匙和一个怀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
“我们先把他绑起来。”
秋栀深度理解了反派必须要补刀的道理,但现在应该不是补刀的好时机,她需要撬开他的嘴巴,问出更多对自己有利的因素。
二人合力将昏迷的亨利捆在了屋子的承重柱上,她们是用着屋里的旧电线捆的,将青年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