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臂似乎环得更紧了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的耳侧。
他像是真的很委屈一样,就仿佛受到了什么不平等条约。
但很明显,他的举动又像是借着这个机会享受着这种亲密接触,似乎是贪恋此刻的温存。
“答应什么?”
女孩装傻。
“栀栀...你刚才是不是在问后山的事情?你是要去那里吗?”
亚维轻声开口。
“嗯。”
秋栀看了看周围,刚刚那奇怪的视线已经消失,她垂下眼睛,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有一个朋友,他很熟悉后山的一切...”
女孩似乎是无奈的点了点他的肩膀,小声开口。
“亚维,不用再演了,我已经猜到了。”
青年身子一僵,继而他抬起头,蹭蹭女孩的侧颈。
“我要和你一起去。”
露台上的位置极其隐秘,而由于喝醉酒而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位年轻人,她们的身影在黑夜里若隐若现。
而女孩潮红的脸上适时地表现出了一点醉意,她脚步虚浮地推开青年,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像个贪杯的可爱少女。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阴影里的一双眼睛尽收眼底。
亨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他眼睁睁看着女孩和那个有着双重人格的疯子亲密的耳语着。
她甚至被他搂在怀里,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她甚至对他笑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他?
某种忮忌和疯狂的占有欲瞬间吞噬了亨利原本就不太镇定的理智。
他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肌肉极其不自然地抽搐着,眼底翻涌着阴沉和怨毒。
青年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连指甲都狠狠嵌进掌心,带来丝丝血痕。
他的小栀子花...他可爱的宝宝...怎么可以被这种低劣的、肮脏的蠢货触碰?
不可以。
他必须...必须做点什么
秋栀抓紧了外套,她再次悄无声息的溜出了这个阴森的古堡。
相对于疗养院里的灯火通明,后山显得安静极了。
月光被浓密的树荫切割的支离破碎,在后山的小径上投下诡谲的影子。
二人在约定的地方见面。
秋栀的手里还拿着一支从疗养院工具房“借”来的手电筒,光束在前方照亮着杂草丛生的道路。
地图上标记的点,应该就在这附近。
她拿出临摹出的手绘地图,给亚维看了看,顺着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