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
班达里笑呵呵拎着两个竹筒走了过来,竹筒里是用小红米酿的水酒,热络地递给陈旸和陈卫国。
接着,他指了指唐红星,说道:“我弟弟前天在山上,打到了一头三个月大的麂子,肉美得很咧,明天中午,我就把它烤来招待你们。”
陈旸和陈卫国一听,纷纷谢谢两个佤族兄弟。
佤族人注重以美酒招待客人。
吃饭的时候,唐红星和他哥哥,纷纷拎着装满水酒的竹筒过来。
陈旸早就戒了酒,但又不能落了礼数,于是由陈卫国代劳,与这佤族两兄弟喝酒。
明天还要赶路,陈旸吃完东西,就早早睡去了。
陈卫国和佤族两兄弟一直喝到后半夜。
他尤其和唐红星喝得最多,两人在战友情分的熏陶下,一直喝到天蒙蒙亮,才就地打起了盹。
晨曦第一缕光芒照下来的时候,班达里在吊脚楼前堆了篝火,又从阳台取下麂子肉。
等到中午。
麂子肉的香味飘入吊脚楼,将陈旸熏醒。
他起来时,看到陈卫国和唐红星躺在一旁的地上呼呼大睡,猜测两人应该喝得很晚,便轻手轻脚起身,没去打扰。
但陈旸低估了两人的酒量和敏锐性。
他刚起身走了两步,陈卫国和唐红星就被惊醒,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醒啦?”
陈旸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吵醒了两人。
陈卫国揉了揉脸,摆手道:“不怪你,我没喝多少酒,所以醒得快。”
“没喝多少酒……”
陈旸自然不信,又看向唐红星。
唐红星笑道:“我要经常上山打猎,在山里面睡觉,可不敢睡死了,只要有点动静,眼睛就自然睁开了。”
“原来如此。”
陈旸看向房梁上的那些兽皮和骨头,猜测这个唐红星,多半是个狩猎的高手。
陈卫国拍了拍唐红星的肩膀,指着陈旸,说道:“红星,你别看我这兄弟年轻,跟你一样,也是个打猎的好手。他一个人用一把刀,干死过五头狼!”
唐红星听到这话,顿时惊讶地看向陈旸,将陈旸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点着头道:“难怪,昨晚上我就感觉到,你这兄弟身上有杀气,果然是个男子汉啊。”
“对了,我还没问你们来这里做啥子,是不是准备上山打猎,我可以带你们去!”
唐红星有些激动,说这话时,多看了陈旸一眼,估计是想跟陈旸在山上,比比谁打得猎物更多。
陈卫国有些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