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旸当然不信,李老头会怀什么好意。
他反而由此推断,李老头肯定在香里面动了手脚,昨晚的事,鸡头村的几人才没有察觉。
陈旸又顺势向几人打听起了李老头。
结果这几人对李老头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李老头很有本事,烧砖、造屋、狩猎、捕鱼、堪舆风水、补锅、打铁等等,基本什么都懂。
只不过李老头虽然样样精通,但他们对李老头的看法一致,都觉得这个老头有些奇怪。
至于哪方面奇怪,有人说李老头精神有问题,平时神神叨叨不说,还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陈旸一听,连忙问是什么事。
几个鸡头村的人几乎一口同时地告诉陈旸,说李老头平时喜欢喝药。
“喝药?”
陈旸眉头挑起,一脸疑惑看着几人。
“对,喝药!”
老田表情晦暗地点了点头,龇牙道:“你别觉得我们大惊小怪的,这事说来话长,我们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老田告诉陈旸。
李老头的家里种了很多药草。
这些药草各种各样的,叫不上名字的也很多。
起初村民以为李老头可以给人看病。
但后来才发现,李老头种药草是给自己喝的,村民们本以为李老头是身体不好。
可后来发现,李老头身体好得很,平时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
到这里,鸡头村的这几人都还认为,是因为李老头会养生,天天喝药,身体自然好。
陈旸听了,不置可否,又向几人打听,李老头的那个很长的旱烟杆有什么来历。
几人都摇头。
只有老田说他小时候,给他们村的地主放牛,看到地主老爷家的墙上,挂着的旱烟杆,大小和模样,和李老头手里的差不多。
但他又强调,只是差不多,并非代表是同一只。
“因为旧社会的时候,越是有身份的人,叼着的旱烟杆就越长,这个你可以回去问你老汉(爸),老一辈的都懂这个道理。”
老田说到最后,还琢磨起来,说李老头祖上肯定阔绰过,少说也是个地主。
这倒是提醒了陈旸。
那个洪图长,不就是一个旧社会的村级干部吗?
别看图长连个芝麻大小的官都算不上,但图长可以收税和协调地方治安啊!
旧社会,没点背景和实力,能当得了一方的经手税务的官吏?
泥巴挖了一筐又一筐,众人眼看一趟挖得差不多了,于是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陈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