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
陈旸见状,赶紧提醒道:“妈,千万别激动啊,万一只是同姓呢?”
“狗屁同姓!”
刘淑芳回头瞪眼道:“你没看你爹昨晚上支支吾吾的样子啊?我还不了解他,他那时候心里就有鬼了!”
说完,刘淑芳大步一迈,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林安鱼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于是问陈旸怎么办。
陈旸也有些头疼,不知道老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估计以我妈的性格,非得把我爹臭骂一顿,不行,得回去看看。”
陈旸思忖片刻,决定回家里看看情况。
他把地里的工具麻溜收拾起来,和林安鱼一起往家里跑。
跑到家门口,发现院门大开,但院子里一片安静。
陈旸松了一口气,赶紧走进院子,就看到老爹、老妈正坐在堂屋内。
堂屋正中央,还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老头手里提着一根又长又粗、像拐杖一样的旱烟杆,吧嗒吧嗒抽着,浓烈的烟雾迷茫在堂屋内。
陈旸一看认出,那个抽烟的老头正是李老头。
李老头悠闲自在地抽着烟,老妈则抱着双臂,坐在不远处,面色阴沉地瞪着老爹。
老爹像做错了事一样,耷拉着脑袋,不敢看老妈一眼。
陈旸走进堂屋,看到李老头冲着自己笑着,神情带着几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