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援朝那句“姜不管用”的话上面,皱着眉毛,一个劲地嘀咕道:“不可能呀,怎么会没用呢……”
嘀咕着,李老头跟犯了老年痴呆一样,转身缓缓朝着角落走去。
“看吧,我就说是个疯老头。”
刘淑芳见状,哼了一声。
其他人,也没把这个老头放在心上。
只有陈旸看着李老头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
刚刚在井下。
的确是陈旸点燃了老爹另一只袖子,塞进井眼处,惊走了井眼里的那个大家伙。
可那个大家伙,真的是蛇蜥吗?
这是陈旸心里的疑惑。
只可惜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那个大家伙的全貌。
不过,好像也没人关心这点。
井水通了。
李老头刚走开,鸡头村的村长,领着另外几个老头,跑来跟陈援朝道谢。
“援朝啊,咱们十里八村出了你这么一位热心肠,是我们大伙儿的福气……诶唷,要不是你呀,咱们鸡头村就没水用了。”
“嗐,你客气了。”
陈援朝跟鸡头村的村长似乎很熟,连连摆手,把陈旸拉来,把功劳安在了陈旸身上。
此刻。
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牛家湾和鸡头村的村民。
牛家湾的村民,知道陈旸以前的品性,再看现在的陈旸,只觉得惊奇。
有人忽然意识到。
陈旸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喝酒打牌了。
有人还想起了陈旸上山打狼的事。
具体的经过,他们自然不知晓,都是陈卫国和几个民兵传出来的。
曾经牛家湾的那个游手好闲的混子,似乎突然消失了。
有人笑呵呵走过来打招呼,对陈援朝笑,也对陈旸笑,似乎高兴陈旸的改变。
也有人一声不吭,打了水就往牛家湾赶的。
更有一些人,看陈旸的眼神,带着令人捉摸的意味。
井水通了。
众人更沉寂于有水的欢愉中。
总之,那种浪子回头,引人叫好的热闹场面,并没有出现。
老爹陈援朝也察觉到了这点。
他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去井边打了两桶水,用扁担挑着,转身就走。
陈旸赶紧跑过去,替老爹接过了扁担。
刘淑芳则牵着林安鱼,跟在丈夫和儿子后面。
下井的事,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一家人,似乎更惦记着回家。
回家的路上,聊天的话题,也集中在了陈旸要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