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
“陈队长?”
“哎,我就觉得这事情太玄妙了,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
陈卫国也不藏着掖着了。
他说他这些天去卫生所换药的时候,村医老黄也多次打听了老皮夹的事。
最开始,老黄只是惊讶。
以为老皮夹只是生命力顽强,最多撑个四、五天就死了。
可眼下十多天过去了,老黄得知老皮夹还活着以后,他脸上已经看不到惊讶了,而是惶恐。
陈卫国盯着陈旸,沉声说道:“老黄告诉我,我们把老皮夹抬下山的时候,他就给老皮夹把过脉,是死脉!”
“他说五脏六腑都衰败的脉象,是绝不可能救活的!”
陈卫国压抑着声调,也压抑着亢奋的情绪。
诚然,这些话陈旸并不知道。
他也是第一次从陈卫国口中得知,原来老黄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问道:“你没把肉珍珠的事,告诉老黄吧?”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
陈卫国摆了摆手,说道:“这种事就算真说出去,人家也不会信的。”
“就拿我自己举例吧,我这些天晚上,还常常梦到山上的事,那什么肉珍珠、野猫子吐崽……你说,牛心山上,咋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呢?”
“你说得对。”
陈旸点了点头,但随后话锋一转,又说道:“其实古怪地事,只是还没有找到科学的解释而已。”
“这个世界这么大,有很多未知的事物,我们没有发现,因此当它们出现时,会超出我们的认知,这其实很正常。”
“正常?”
陈卫国狐疑地盯着陈旸,摊手道:“这不正常吧?”
陈旸笑了笑。
心想老子手里还有一件更古怪的事呢。
不过陈旸闭口不谈地日草的事,只是提醒陈卫国,自己这几天得上山一趟,老皮夹就托给陈卫国一个人照顾了。
陈卫国一听,吃惊地看着陈旸,问道:“你这伤还没好利落,干嘛着急上山?”
“打猎啊!”
陈旸晃了晃胳膊,说道:“我这伤好得差不多了,得上山挣钱去,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一个人能行。”
陈卫国没回应陈旸的话,只是盯着陈旸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陈旸算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只给了十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
他身上的伤确实好得差不多了,不能再耽搁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