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喝两口酒了。”
“喝个屁!好吃就多吃点,少跟老娘玩心眼!”
刘淑芳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丈夫的鬼话。
陈援朝没办法,只能抱着碗里的米饭,胡乱扒拉着。
一时间。
饭桌上只有吃饭的动静,没有人再说话。
林安鱼有些失望,便抬头看了一眼刘淑芳,却见刘淑芳也低头吃着饭。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的院子的大门方向。
“安鱼,你在看啥呢,饭不合胃口吗?”
刘淑芳古怪地看了一眼院子。
林安鱼连忙摇头,说道:“我就是想着,等下吃完饭,要不要出去走走,对了,那个……”
“你想说啥?”
刘淑芳见林安鱼吞吞吐吐的,便好奇询问了一句。
林安鱼嘴唇嗫嚅了一下,摇头笑道:“没事,我就在想……一会儿去哪逛……”
“去哪都行,别走出村子就行。”
陈援朝提醒了一句,又继续埋头扒饭。
“安鱼,快吃吧,别等菜都凉了。”
刘淑芳也提醒了一句,便夹了一块萝卜在林安鱼的碗里。
接下来,陈援朝和刘淑芳偶尔也会说几句话。
但两人聊的,也都是地里要种什么,或者村长该选谁之类的话题。
林安鱼只能在心里,又默默叹了一口气。
“哎!”
“陈队长,别老是叹气,这样对身体不好。”
老皮夹的院子里。
陈卫国因为伤势的原因,心情有些郁闷。
陈旸就开解道:“你不能跟我比,我受伤没你严重,就活该我能蹦能跳的,你要想恢复到我这个水平,起码还得等个十天半个月。”
“陈老二,我知道你在劝我,但你越劝我心里越堵,你还是别劝了。”
陈卫国又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老皮夹的房间,去查看老皮夹的情况去了。
过了一会儿。
他走出来,对陈旸摇了摇头。
老皮夹还是那样。
除了嘴巴现在能经常动几下,依然昏迷着。
但陈卫国说他昨晚晚上听到老皮夹说梦话了,陈旸问说得什么,陈卫国又说自己当时睡得迷,没听清楚。
“陈卫国,该不会是你做梦了吧?”
陈旸撇了撇嘴。
走到门口,翻开了从老岳那里拿到的牛皮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内,除了有关“地日草”的文字介绍以外,还有一副钢笔瞄的插图。
画的是一株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