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吧?”
陈旸语气诚恳。
“哼,村里人说你的闲话还说少了?”
刘淑芳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才知道干正经事,家里的几亩地,够不够让你干正经事的?”
见老妈不依不饶,陈旸又把目光放到了老爹身上。
陈援朝皱着眉盯着陈旸,横竖觉得这小子在打其他算盘,于是闷着声道:“这事还有半年才定得下来,时间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
“陈援朝,你什么意思?真打算让儿子去打护林员?”
刘淑芳不乐意了,眼神冷冷盯着陈援朝。
陈援朝不敢直视媳妇的眼睛,端起酒盅闷了一口,才借着酒劲说道:“我都说了到时候再说,又没说非要这兔崽子去不可!”
“再说,到时候护林员又不止一个人,山上也没那么危险——”
“那也不行!”
刘淑芳抬高音量,狠狠瞪了一眼陈援朝和陈旸。
明天林安柔就要回镇子上了,这一走,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
所以刘淑芳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林安柔身上,不停地给林安柔夹菜,还时不时叮嘱林安柔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林安柔去了镇上当老师,自然是住校。
刘淑芳打听到她和另一个女老师,同住学校的一间平房,便叮嘱林安柔晚上一定要锁好门窗、钥匙保管到位云云。
女人絮絮叨叨起来没完没了,关于护林员的话题就这么消停了下来。
吃完饭后。
林安柔说什么也要帮刘淑芳收拾卫生,林安鱼也活络了一些,跟着林安柔一起去了厨房。
两姐妹估计是不舍,洗碗的时候,还不停的小声说着话。
陈旸惦记后山上花鼠狸的陷阱,于是背上了背篓,拿上了镰刀,准备带着叶儿黄,趁夜上山去。
出门前。
他看了一眼老爹。
陈援朝坐在院子的台阶上,举起旱烟杆吧嗒吧嗒抽着。
见陈旸要出门。
陈援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旸脚边的叶儿黄,对陈旸叮嘱了一句:“大晚上的,注意安全。”
陈旸“嗯”了一声,转头出了院子。
上山的时候。
陈旸回忆老爹看叶儿黄的眼神,他估摸着,老爹应该已经猜到自己要当护林员的动机。
不过看老爹的反应,陈旸觉得老爹多半是支持自己的。
“叶儿黄,别乱跑。”
陈旸怕晚上看不清,特意叮嘱了叶儿黄一句。
“汪!”
这狗崽子十分通人性,果断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