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世上绝大数珍藏皆出于物大地博、岁月久远的华夏。
朱雀将红木匣放在桌上，轻轻打开。
老鉴定师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当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这是......宣德青花海水白龙纹扁壶？”
整个鉴定室瞬间安静下来，几位专家围拢过来。
先前那个出声的老人更是神色郑重地戴上老花镜，拿出放大镜仔细端详，半晌才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叹，
“胎质细腻，釉色纯正，纹饰流畅......”
他喃喃道，“是真品无疑。”
“另一件在故宫博物院。”
另一位专家敬畏地说，“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第二件。”
那位老鉴定家突然抬头看向苏明，看见苏明如此年轻的华夏面孔，老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他纠结半晌，还是沙哑开口道，
“......年轻人，你真的要在这里拍卖它吗？”
他特意在“这里”两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苏明表情微怔，瞬间明白了这位来自华夏的老鉴定师的用意。
他不想看到国宝流落在外。
苏明微微一笑，指向瓷器上的海水白龙纹络，
“海水白龙纹，让我想起一句，游龙当归海。”
老鉴定师闻言一怔，浑浊的双眼突然亮起精光，喃喃道，
“海不迎我......自来也。”
他在鉴定书上郑重地写下“真品”两字。
“祝您今晚收获丰厚。”
老人意味深长地说。
“承您吉言。”
苏明笑着应道，“相信今晚定会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