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而言，是某种不可亵渎的神圣存在。
“仙人？”
老村长察觉到苏明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苏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无妨，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老村长，”
苏明的声音低沉而郑重，“道宗......存在多久了？”
老村长闻言一愣，随即恭敬答道，
“回仙人，道宗乃东洲最为古老的道统，在大乾王朝开国前便已存在，少说也有数千年历史了。”
“数千年......”
苏明喃喃自语，眸光闪烁，
“那老村长可曾听说过......天启？”
他这般试探性地问道。
“天启？”
老村长面露疑惑，摇了摇头，“恕老朽孤陋寡闻，从未听闻此名。”
一旁的医师突然插话，“公子说的可是‘天机’？道宗内有一脉名为天机阁，专司占卜推演......”
苏明摇摇头，没有继续追问。
若此地真是毁灭前的道宗世界，那么天启的威胁尚未降临。
但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平行时空，天启从未在此出现。
“仙人，”
老村长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您......似乎与道宗有旧？”
苏明回过神来，轻声道，
“算是吧。”
他的目光扫过欢庆的村民，篝火映照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孩童们嬉戏打闹，青年男女眉目传情，老人们则是含笑看着这一切
这平凡而温馨的场景，与黑塔幻境中道宗世界覆灭时的惨状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都能看出苏明的异样，老村长和陈平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看样子仙人似乎和道宗有很深的瓜葛啊。
“仙人？”
这时，虎子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苏明的思绪，“您......您还会跟我们去县城吗？”
苏明低头看着这个刚刚踏入修行门槛的孩子，眼神复杂。
他伸手揉了揉虎子的脑袋，声音温和而坚定，
“会。而且......”
“我也有些问题，需要向道宗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