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最后一句,他是冲着街角说的,而另一个干瘦老道也从街角转出,坐到了桌旁。
“师兄,我们几人经营日窘,弟子也多不寿,到现在连传接道统的人都无一个,实在无脸见历代祖师。特别是你,怎么这把年纪自己都差点折进去。”
豁牙老道不满道:“师父教本真人的一身武功,纵使百十来人也无所畏惧,反而你的掌心雷只能对付妖魔邪祟,却连个泼皮无赖都未必能对付。”
干瘦道士一拍桌子,抬了抬手露出身后四个痴肥壮硕的胖子。他们迎着冷风袒胸露乳,或坐或卧,正在街角横七竖八地傻笑着,脑袋都留着不合岁数的遮囟总角。
“今时不同往日,我一辈子没打赢你,这下我倒是不怕你了。”
说罢扬眉吐气地哈哈大笑,劈手抢过酒壶喝了一口,结果呛得脸色通红,良久才说道。
“咳咳……我认识他这些年,也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崇安县内皆是沉疴痼疾,既然他早有安排,那我们就暂且作壁上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