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几名衙役对视一眼,有些为难,刚才那么打就已经快打死人了,这还被扣了半个月例钱,又让他们打,是往死里打啊,还是打活啊,是不是另一半也得扣掉。
一时之间几人犹豫在原地。
“怎么,本官号令不懂你们了是吗,给我打。”
几名衙役咬了咬牙,只要一狠心,上前几步又要用刑。
然而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出来,挡住了几人的去路。
是李春,他手握刀柄,挡住了几名衙役,一张国字脸上,坚毅异常。
“哦?李银锣这是想血溅公堂,我好像没教过你们这么办案吧,”
林平安悠哉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他又坐回到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喝着盖碗茶。
李春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话语却十分平淡“林大人误会我了,我拦住诸位不是因为我质疑刘大人,是因为我刚才看到,这李氏说的不服不是对着刘大人说的。”
“那是对谁?”
不只是刘大人,所有人心中都在发问。
李春收敛起笑容,声音不卑不亢,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手指着的,不是你们这些官,指的是那面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她说的不服也不是对你们的不服,她不服的是这四个字凭什么还能挂在这公堂之上。”
哗
一阵哗然声传来,堂内堂外所有人都呆住了。
李氏也终于是放下一直抬起的胳膊,感激的看着李春,气息更加的萎靡。
“呵呵呵,不服这四个字,就是在不服我大玄的律法呗,好大的胆子,不只连本官,把所有人都加上了。”
林平安一阵冷笑,冰冷的双瞳紧紧盯着李春,这个人身上有一种他很讨厌的味道。
这种味道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闻到过。
“看来你还是深信,是吴生根干了坏事呗,好好好,本相允许有人质疑。”
戏谑的神色挂上他的脸颊,林平安语气幽幽的道。
“你不说当日巡逻时候跟着同僚们一起看到的吗,现在这里也有不少铜锣银锣在,你那日一起巡逻的弟兄们都在这里不。”
李春神色扫过门口围观的众多同僚们,好巧不巧,因为今天的案子涉及到他,那日和她一起巡逻的同僚们还真在。
“自然是都在的,今天正是我们当班。”
“那好,别说本相没给你们机会,现在,只要有一个打更人能站出来,帮你一起证明那天看到的就是这吴生根变换模样,潜入李氏的闺房中的,我就承认他们没撒谎,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