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而在京都大学,我真的看到了,可以通过学习,用每个人的双手改变大玄发展的希望。”
“一个国家的长久发展,根本就不应该由一个人决断,曾经我们的儒道,都错了...”
毫不留念的推门而去,朱圣今日忍着恶心来此,只是为了能给姜望争取到哪怕一丁点的助力,不过看来他是白费时间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魏渊如一尊石像,在原地伫立了许久。
只到明月高悬,他身影缓缓挪动,走到没有点灯的漆黑卧室内,站在一幅画前久久不语。
“忠君爱国吗...”
魏渊突然喃喃自语,那画上画的是他的自画像,乃是他初任右相,意气风发之时所画,那时的他,头发还没有白成现在的模样。
“谈了一辈子忠君忠君,教了那么多学生,告诉他们儒道就应该在朝堂上展示抱负,就想着能让儒道昌盛,大玄富强,可现在呢...”
一股火焰突兀的从魏渊手指尖点燃,魏渊伸手用火引燃了那幅自画像。
“忠君...呵,忠个屁的君。”
“为官..又他娘的当的是什么官。”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