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写的啥啊。”
身边白潇湘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声,姜望赶紧瞪了她一眼,人家吊唁的悲伤日子,你搁这笑毛呢。
将马阳的诗客气的叠好,还给了他。
“呵呵呵,马兄多谢了,在下不才,也是文人世家出身,想尝试下自己写一写。”
马阳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两个三角眼倒立着审视着姜望,上下大量一番后,冷哼一声。
“哼,还书香门第呢,全身上下毫无读书人的样子,谅你也看不出我诗的好处,不要拉倒。”
“我告诉你啊,要不要的,钱也不会退的。”
“给我的这一两金子已经花了。”
姜望一脸黑线,这小二还挺黑啊,连自己表哥都这么抽水?
十两金子,他就管给带个路,就拿了九成,反而是风险最大的马阳才拿了一成,果然是个生意人。
于是,姜望拉上白潇湘的小手,走向凭吊碑。
“那个,借过一下....这诗写在悼念碑上哪里都可以吗。”一道温和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
不约而同的,众人纷纷回头,见是一位英俊的黑衣青年,手上还牵着个小姑娘,看样子不太像个读书人。
但基于读书人的素养,还是有儒生走上前来,拱手道“这位公子,石碑上三个阳面都可以书写,不过最好不要在人数最少的那面写,那面刚有刘兄刘大才题诗一首,墨迹未干,恐怕难以留下墨宝。”
人群中议论纷纷,不由感叹道。
“这人可真是个好人啊,还特意提醒这个青年别写在刘兄那面,以防被刘兄的诗掩盖光芒,墨迹都留不下来。”
“是啊是啊,刘兄也是好运气,此等诗句在手,保底也是前三甲了,你看连赵大儒都不敢写在他同一面。”
“小兄弟,你挑另外两面写吧。”
姜望淡笑着掏出文昌笔,缓缓走到刘姓儒生的那面凭吊碑前,缓缓落笔。
“不必了,我写在哪里都一样。”
围观的书生们一片哗然,低声议论起来。
“他竟敢和刘兄写在同一面,真不怕被刘兄的正气掩盖吗。”
“嘿,一看他就是一个外行人,估计连浩然正气都没修炼出来。”
“估计他觉得自己写在哪一面都没有留下的可能,这才摆烂了吧。”
“哈哈哈,我们等着看笑话吧。”
只有那位赵大儒,见姜望拿出的那根翠绿色的毛笔,神色一怔。
“这个笔,好像在哪里见过。”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白潇湘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