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以兵法为主。”
“第一课我想请您讲讲,如何在战场上生存,如何活下去。”
镇国公眼中闪出一丝光芒,有些吃惊的看着姜望。
一股子战场上尸山血海中爬出的生死气从他身上控制不住的溢出。
“哈哈哈,老夫戎马一生,能活到这般老骨头的确有太多‘活下去’的经验可以讲了。”
“老夫还以为这破军斋也是讲授兵法修炼的一种武院罢了。”
“原来是讲生存之道,好啊,甚好!”
“这斋长,老夫当了。”
一老一少的思想此刻得到共鸣,京都大学开办的基本盘此刻已经满足。
姜望开心的喊道。
“朱圣,辛苦上匾了,今日起,我京都大学正式开学!广招天下学子入我校学习。”
朱圣将最后一条红色的绸带挂在牌匾上作为装饰。
满意的走下梯子,欣赏着自己亲手挂上去的京都大学四个字。
“朱..朱圣,是你吗。”
“你为何在为姜望的书院挂匾。”
几声疑惑的声音传来,朱圣闻言转身看去。
几名白鹿书院的大儒搀扶着魏深,正路过京都大学。
开口询问的正是刚吐过血的魏深。
“啊,原来是魏...深你们啊。”
在魏深惊恐的眼神中,朱圣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魏大儒三个字。
“朱圣为何给不同道之人挂匾,难道您是抛弃我们白鹿书院了吗。”
朱圣有些尴尬,看着一群白鹿书院的同僚怀疑的目光,心中想狠狠的踹一脚魏深的屁股。
反正早晚也会知道,朱圣索性不装了。
“我发现我的学术思想与新学有很多共通之处,现在我已是京都大学的斋长。”
“白鹿书院之职我一会便会辞去。”
朱圣一直是白鹿书院的名誉教师,同时也是国仕院的院士。
国仕院还好不会去管院士们选择哪个书院授课。
但白鹿书院绝对不会容许朱圣吃两家的俸禄。
“朱圣!你怎可如此。”
“姜望这人上不尊师,下不重道。”
“主张什么有教无类的歪理邪说,读书之事怎么可以什么人都教。”
“共事多年,我以为以你的亚圣品级,定然是坚决支持我们传统儒学,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们白鹿书院中竟然出现了你这么个叛徒!”
魏深可没有控制声音,教训朱圣的话语引得大街上路人的围观。
魏深心想。
朱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