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扣下巴,琢磨着措辞。
“父亲,我成功夺得了科举的魁首,还突破到了半步大儒的境界,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亲生的?”
感觉这么说会被打,姜望划掉不是改成不愧是。
“小姑姑回来了,这次她叫嚣着自己三品大圆满,同辈无敌。”
“我因为怕打击她,没有告诉他我的儒武双修,皆是快突破三品。”
“父亲你快回来,我怕她知道后揍我。”
这次写信,姜望其实主要是为了询问至尊骨上无名剑痕的事,这在父亲和家族史料中并无记载。
“前段时间,因为一次偶然,我发现我的至尊骨裂了,里面竟然蕴藏着一道蕴含众生气息的剑意。”
“此事我从没听过您说过,恐是敌人在我身上留下的暗棋,甚是惶恐。”
“如果您知道来源,一定要尽快告诉我。”
说完了正事,姜望决定交代点家常里短。
“我让左相将九黎族的质子安排进了咱们家族,我觉得她日后必有大用,但是她好像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此时还要父亲定夺。”
“满庭芳的姑娘真不错,怪不得小时候您总爱带我去,家里人丁还是太稀少了,您不如早点回来带我去办张卡?”
“姜刑怎么样了?扶不动就扔外面吧,咱再生一个。”
涂涂改改写了大半宿,见一张信纸已经写满,姜望满意的将信叠好。
招了只专门训练传信的夜莺,将信件绑在夜莺脚上,夜莺鸣叫着飞向夜空。
次日清晨,昨夜在书房睡了一宿的姜望被一阵香风吹醒。